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“不放心我带秘书?”陆薄言偏过头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:“你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查岗。”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知情|人都心知肚明,洛小夕所谓的“一些其他人”指的是苏亦承。
苏亦承勾起洛小夕一绺卷发,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苏简安这才意识到不对,陆薄言这种人,真的觉得难看的话,不是应该叫人来收拾吗?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自己动手,还连垃圾袋都拎起来扔出去了?
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她也没想过把事情告诉苏亦承。
这阵势,彻底惊动了小镇的派出所。
靠,这是质疑陆薄言的那什么能力嘛!他们虽然也很好奇,但洛小夕胆子也忒大了!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苏简安的病房,不敢想将来的事情,在心里叹着气转身离开。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正在家里追剧,接到洛小夕的电话时她根本反应不过来。